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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在處理完一連串的事情之後,我和偉豪拖著疲倦的身體去戲劇院
準備看雲門舞集的表演:水月。

坦白說,我還蠻不想去的。下午沒休息 還吵了架,加上颱風來、reading還有一堆沒念
所以我有點意性闌珊...

到誠品之後,正要去拿票時
突然眼睛一亮,oh my god!!那不是林懷民嗎?
我趕忙走過去跟他說:我可以跟你握手嗎?
他人很好的説 當然可以啊!就伸出手來跟我握一握
還是兩隻手一起喔!他的手很大、很暖、很有力
而且很有誠意,笑容可掬的。

我看偉豪裝害羞的躲在一旁
我趕忙跟林懷民説:我先生也是你的大粉絲喔,可以跟他握一下手嗎?
他就很客氣地跑去握偉豪的手 (居然要大師親自前來!!該當何罪?)
他又問我們説 下週要來看花語嗎?
我只好説 下禮拜有事,所以來看他最有名的水月 (連兩個禮拜看會破產啊啊啊啊啊)
他聽到「最有名」就笑了出來,我只好改口説我最喜歡 (其實我還沒看過....)
他很謙虛地説:因為巴哈的音樂很好。
我只好說是啦~也是啦~ (哎哎哎 居然當時詞窮了,我應該説不不 音樂和舞蹈是相得益彰。)


表演我就不多說了,事實上我很小打了一下瞌睡 (真丟臉!)
不過我很喜歡水月裡呈現光和影子的變化
當時閃在我的眼皮上比親眼看見他們更真實 (是的,我眼皮闔上了....)
後面貼的只是錫箔紙,還不是鏡子,也許是要呈現月色下水溶溶 那種昏暗不明的狀態吧!
看舞著踢水、扭動著肢體、吸氣、吐氣、休憩 配合著潺潺的水流聲
就是融合了生命每天往復的行為與律動
但能夠靜靜地休憩,或是猛一爆烈地踢水,就是生命裡偶一出現的高潮

在某一些瞬間,我似乎能體會Deleuze所說的 becoming的意含
因為這些舞者在某些時刻,都becoming-water了,
如果人最初和水的關係是開始於母親子宮內的羊水,那他們的律動 扭曲 舒展 掙扎
似乎都應和著水的節奏,而不是關於一個人的律動(我們又如何知道何謂人的律動了?)
They become something other than who they were.....
回到(?)或到達某種界限消失的狀態、一種胚胎的狀態。

閉幕之後,偉豪意猶未盡地走到舞台前
猶聽到水還在流動的聲音。

下次再看到林懷民
除了一定要準備好相機和他合照之外 (粉絲必要配備,其重要性昨天不言而喻啊)
我更要對他説:謝謝雲門的舞蹈,讓我更有勇氣面對自己的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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